上,就连文学社的社长也没当上。虽然我爱好文学,喜欢写作,为文学社做了很多工作,最后竞选的时候,竟然因为和上任社长关系不够铁而落选了,因为他早就内推了我们现在的社长,空有一腔热情是不够的。”
“学长,你今天怎么说这些奇怪的话。”安宁第一次感觉到任希东有些不一样,之前只是觉得他忧郁,现在突然对自己说这些话,她有些难以接受,“我没有想那么多,选上固然是好事,选不上只当是锻炼和经历了。”
“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我们学校甚至这个社会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很多机会只属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什么都没有的人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任希东还是坚持他的观点,试图劝说她不要过于乐观。
“学长,你今天好奇怪,我不太相信你说的话。我们回去吧。”
“我今天是怎么了,对你说这些。可能认识你和你接触这段时间勾起了我很多回忆吧。”任希东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怎么会对刚上大一的安宁说这些话。但是这些是事实啊。
那一晚,安宁和任希东心情都很低落。安宁上大学之前就听说进入学生会需要走关系,今天任希东亲口对他说这些,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但是她又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她更相信靠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