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里走了出来。
他安静地坐在茶楼,姿态少了几分富家子弟的傲慢,举杯喝茶时,却又多出几分寂寥。
灯光打在他脸上,落下一片忽明忽灭的光影。
有那么一瞬间,谢宁忽然领悟到了“入戏”两个字。
那便是,无需再借助外物,也无需用夸张的动作和精妙的台词。
他或立或坐,或低头或侧目,都已是戏中人的模样。
黄包车经过时,车轮碾过小石子,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侧过头,目光轻描淡写地往茶楼下的街道扫了一眼。
黄包车上的人恰巧回眸。
四目相对时,他的神情一顿,眸色逐渐加深。
随即,慢慢地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
然而拍了三遍,这一幕戏仍然未过。
谢宁觉得盛时松的表演已经堪称完美,但却仍未达到庄延心中的标准。
“感觉还差那么一点。”庄延把刚才拍的镜头又看了一遍,皱眉道,“你看她的眼神,不够惊艳。”
盛时松也蹙起眉头,疑惑道:“还不够?”
庄延看了谢宁一眼,慢慢地笑起来:“不够。”
他说:“要是那种,整个人生都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