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聊了起来。
庄延把那演员喊过来讲戏,说着说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谢宁看着他这模样,眨了眨眼,和盛时松说:“好凶。”
“这叫什么凶。”盛时松笑了起来,“要是往常……”
谢宁问:“往常怎么样?”
盛时松看了他一眼:“你不在的时候,庄导怕是早把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谢宁咋舌:“这么凶啊。”
两人站着又聊了一会儿,期间盛时松收到无数次庄延扫过来眼神,心下不由好笑。
“等会儿我就要出场了。”盛时松对谢宁说,“迟点再聊?”
谢宁笑了笑:“是我打扰你们拍戏了。”
盛时松身上的戏服有点宽大,走路时袖摆容易甩到人,谢宁下意识地避了避,又伸手帮他把袖子拢了一下。
他今天穿着一件领口颇长的衬衫,扣子扣到了最顶端,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低头的时候,盛时松正好看了一眼,目光一闪而过,在他后颈上发现了一道隐隐约约的红痕。
再想看仔细时,谢宁已经后退了一步,给他让了路。
不知道是吻痕还是咬出来的。
盛时松琢磨了一下,又失笑着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