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殷固已经狠狠踹了路灯一脚,刚好一辆出租车过来,就上车走了。
他走到殷固撞上去的路灯杆前,摸了摸撞到殷固额头的地方,不禁笑了一下,他觉得殷固还能生他的气,都是好的,就像深陷在沼泽里的人抓住了一根木棍,无论有没有用都是最后的救赎。
殷固没多余的心情去想盛庭叙,他上车后就给中介小伙打了个电话,对方连声道歉。
“哥,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把房子挂出去盛总就找我了,所有的话都是盛总的意思,我一个小职员找工作不容易,您别为难我啊,哥。”
殷固叹了口气,他也明白盛庭叙这样的人从来都是自以为是,盛庭叙如果硬逼人撒谎,中介小伙也是受害者,但他该有的态度还是要坚决,“这次就算了,房子你继续卖,但我希望下次是真实想买房的。”
“好的,哥,那盛总那边——”
“那是你的事。”
殷固生气也是确实生气,不过现在换一家中介公司,保不准盛庭叙同样的招会再来一次,不比中介小伙再骗他一次可能更小。
于是,他和中介小伙说好后续之后就挂了电话,回到他随时都会离开的家,躺在沙发上满身疲惫。
他没想到今天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