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你又没错,是盛庭叙他——算了!”裴远提到盛庭叙有些咬牙切齿。
殷固问道:“你来这里是来找他的?”
裴远突然一巴掌拍到栏杆上,接着轻描淡写地说:“之前回国跟盛庭集团合作了一个项目,一个月前他突然跟我说他不干了,把他在集团的股份大部分都卖了,还辞了职,给我留了一个烂摊子。”
他说着突然笑了一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任性,我之前还以为他成熟了!”
殷固还记得盛庭叙之前说过和裴远合作,说项目完成公司市值能翻至少一倍,那段时间盛庭叙天天加班,看起来很重视。
虽然盛庭叙确实很多方面是个任性的人,但在工作上向来都是稳重的,不然也不可能几年时间发展起来盛庭集团,他甚至有些怀疑裴远是不是夸大了对他说的,盛庭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抛下他的商业王国?
“算了,不说他。”裴远看着殷固,“我知道你放弃生活二十多年的城市,大老远来这里就是想避开他,他刚已经给他爸打过电话了,他说马上过来。”
殷固感激地点头,无论盛庭叙到底做了什么都与他无关,他觉得他这个‘老乡’能把盛庭叙送医院已经算是尽责了。
裴远又突然说:“来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