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了殷固和盛庭叙。
盛庭叙煞有介事地把病房地门锁起来,然后严肃地对殷固说:“庭叙,你不能让我跟你爸回去!我不保证在他们面前还能扮演好你。”
殷固差点笑出来,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抬眼望着盛庭叙,认真地说:“相信我,你可以扮演得很好,你就是本色出演。”
“你就是想赶我走,别以为我不知道。”
殷固打量着盛庭叙,想看出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傻了。
盛庭叙接着说:“那个姓谈的是不是就是你一直恋恋不忘不的人?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谁?”殷固无法理解地盯着盛庭叙,如果盛庭叙现在误以为他是‘盛庭叙’的话,那他恋恋不忘的人不该是裴远吗?跟谈棋有什么关系?他们根本说不到一块。
他确定地问:“你是说我对谈棋?”
盛庭叙突然眉头一抖,站到殷固面前,捏紧了拳头,压着声音说:“你还想告诉我你有几个恋恋不忘的人?”
殷固无语,看着盛庭叙发红的双眼又觉得有些可怜,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盛庭叙,即使之前他们互换身体的时候,盛庭叙顶着他的身体依然是霸道自负的。
他轻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认真地对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