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告诉他不太乐观,而且医院的条件有限,伤到的又是大脑。
殷固什么也没说,他默默地站在手术室外,盯着让上的红灯,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化的雕像。
不知过去了多久,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对着他摇头,“铝片伤到了脑神经,建议马上转院。”
殷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脑子里转着‘转院’两个字,他想问转到哪里,但又想到盛庭叙让他给盛父打的电话,于是对医生说:“你先等等,我打个电话。”
他立即拿盛庭叙的手机,给盛父拨过去,但是接电话的不是盛父,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殷先生吗?我是盛先生的管家,先生和太太已经过去了,12点就能到你们那边,请不要离开。”
“好,我知道。”
殷固挂了电话,对医生说:“来接他转院的人已经来了,请你们先做能做处理。”
医生古怪地看着殷固,“先生,你可能不明白,病人很可能会脑死亡,我们医院没有这方面的——”
“你听不懂是不是!”殷固狠狠地朝医生瞪过去,“接他转院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别问那么多,别让他在这之前死了,不然——”
不然怎么样殷固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强迫自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