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一下伤口,没有问题的话五六日之后给你拆线。”
“好,谢谢大夫。”少年目光犹豫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
君清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刚刚那么一瞬,她好像看到少年眼底的颓然,似乎并不是那么欢喜能够活过来什么的。
这不对劲啊!
一般人都想活着不想死的吧?
难道他们两个来得那么紧凑都是什么人在暗中针对她,想借此陷害她什么的?
毕竟很多时候就有这种救人还被人倒打一把的戏码发生。
心有疑惑,君清雅接下来的几日也比较警惕起来。
二号结束了义诊之后,之后每一天就是上午在老地方看诊两个时辰,而且是收费的。
尽管因为收费生意就冷清不少,但君清雅不在乎。
反而是那个日日来复查的少年让她心里越发诡异起来。
每次见面她都能够从对方的眼神里发现对方似乎根本没有活的意志,反而有一种想自我放弃的感觉。
她见多了病人,一个人的生存意志强不强还是看得出来的。
一直到第六天,要给对方拆线的时候,她不经意的给对方诊脉了一次,心中愕然。
因为她发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