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凌慕天骑着自行车把齐晓婷送到公交车站,目送着她上了车离开站台,才往回走。
他回到出租屋里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他悄悄顺着门镜往外看,正看见房东胖乎乎的圆脸,已经数不清这是这个月房东第几次过来了,他这个戏没拍完拿不到钱,齐晓婷也还没发工资,房租已经欠了有半个月了,头几次他还好声好气的跟房东解释,希望能缓缓,后来他已经不好意思再见房东了,房东每次来他都和齐晓婷躲进卧室,假装不在家,连续几次下来,房东已经开始暴躁。
果然,这次见敲门没人应答,房东开始大力用脚踹门,房门发出哐哐的巨响,要不是没有钥匙,她肯定就得进屋骂了。一遍踹一边骂,什么难听骂什么,好半天骂累了才离开。
凌慕天只庆幸这会儿齐晓婷不在,不用心惊胆战的承受这种侮辱。
他进洗手间擦了把脸,在考虑是否要换个更加偏远的小一些的房子,来减轻两人的压力,可是想到那样齐晓婷就得起的更早去上班,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只希望接下来他能够有好运气,接到部好戏。
他正愣神,外面又传来敲门声,他心里一颤,以为是房东去而复返。然而这次的敲门声却很礼貌,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