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难得的给了个正面的评价，“还凑合。”
当天晚上凌慕天高兴的请林翘吃饭，这些日子以来，他回家都是很晚了，很多时候林翘都睡了，只让陈嫂给他留了润喉的汤。算起来，两人几乎都没怎么好好说过话。
他们这次选了个中式餐厅，古色古香的，连菜的名字都很文雅，听见菜名绝对猜不到是什么菜的那种。
全素食能做的这么好吃，林翘觉得很满意。
一餐过后，林翘慢悠悠品茶，“怎样？有信心吗？”
凌慕天点头，“专辑录制定在下个月初，这段时间的集训对我很有用，戏开拍以后我还得找时间来腾云这里排练。”
他沉吟了一会儿，接着说道，“现在唯一的问题，我担心自己现场会紧张。”
林翘微微歪头看他，“我没见过你紧张。”
凌慕天苦笑，“那都是我装的，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和你搭戏时，一直紧张的想上厕所。”
林翘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弯起嘴角笑了，他身体微微前倾，低声问道，“那我当时摸你的手，你是不是都害怕得快哭了？”
凌慕天哭笑不得，“哪有！我当时就是觉得......。”
“嗯？”林翘挑着眼角看他，脸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