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哪里会适应北京这样大城市的生活,所以便不断都没同意。”
“前些日子,我感觉身上ting难受得,就在村子里打了两天针,然后就想着来北京一趟,看看我的儿子,还有已经都十岁的孙子。谁知道我刚刚出了火车站,拿着地址准备找人问问的时候,有个fu道人家说她对北京熟,我只需给她二十块钱,就带我到我儿子住的地方。”
“所以我就跟着她去了,结果她把我领到一个偏远的地方,突然窜出来几个男的,不但抢了我所有的东西,还踢了我几脚。我这五天,就在北京四周流浪,想着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儿子。”
说到这里,老人不再说下去了,那饱经风霜的苍老脸庞,写满对人生的无奈。
陆峰眉头微皱,疑huo道:“老大爷,那您怎么没有找警察啊?”
老人苦笑道:“找了,谁说我没找?我后来找到了一个派出所,结果我刚刚进去,就闻到那些警察身上的酒味,而且当时还是晚上,我给他们说了我的情况,可是他们一个个把我的事情,他推给他,他推给他的,所以我一生气,便离开了那个派出所。”
陆峰脸上lu出一丝怒气,人民公仆为人民,派出所本来就是为老百姓排忧解难的地方,可是有些穿着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