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无话可说,真想拱拱手,对他说句佩服佩服。
气氛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闻晓佯装困了,和廉睿打了声招呼去了房间里睡觉。
闻晓躺在床上,一会儿思考着职业规划,一会儿想着刚才廉睿的话。抱着被子左滚一下,右滚一下。
没过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这张床是廉睿的。想必廉睿会经常在床上午睡,那他现在躺了上去,四舍五入是不是等于上/床了?
啊啊啊啊啊!这就上/床了!可太快了吧。
他刚坐起来,手机忽然响了。
“喂,钟先生。”接起电话,是钟书鸣打来的。自从那日钟书鸣从医院走后,二人便再也没联系过。
“真真,你最近怎么样了?伤好了吗?”钟书鸣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
“已经全好了,现在连伤口都看不出来了,”闻晓下意识的摸摸后脑勺,“钟先生,你现在很忙吧?最近怎么样?”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真真,是这样的,”钟书鸣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似乎还有人和他说话,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现在在B市拍一部电影,原来的女四号生病不能拍了。我向导演推荐了你,你看看有没有时间?”
“有时间有时间,”闻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