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奶奶两手叉腰，勃然大怒。
杨东吓了一跳，连忙道：“老奶奶，你别误会，我很尊重名妓的。绝对没有看不起她们的意思，她们卖艺不卖身，性情高洁，腹中锦绣，诗书情操，你看陈圆圆，花想容，李师师，柳如是……我做梦都想娶一个这样的女子……对了，老奶奶。你是**吧？这么大年纪干这个不容易吧？”
“小子，你找死。”
老奶奶早被杨东气的七窍生烟，一巴掌朝杨东打过来，“嗙”的一声。杨东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一下子跌倒在床上，身体突然剧痛起来，五脏六腑好像正在移位，经脉血管拉扯，痛不可当。
“小子。你怎么了？别装死啊，老婆子我可不吃你这套，姑娘早说你伤快好了，我一巴掌还不至于把你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怎样吧？”
老奶奶只以为杨东是装的，可是床上的杨东却越来越难受，双手紧紧抱着头，手肘压着太阳穴，汗水不断渗出，脸庞和身体皮肤血红一片，而且越来越红，好像整个身体要爆炸了一般。
“小伙子，你怎么了？”老奶奶终于有些急了。
“我……好难受……难道……”
杨东抱着头，彷如正在被五马分尸，生不如死，立刻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