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吃!”
“我身体不舒服。”
笑着,乔松没有在说话。而是端来陈静面前的粥,用勺子喂到了她的嘴边。他比谁都明白,陈静喜欢被人疼爱。
“怎么,又把我当做白桦代替品吗?”
“不,我说过要照顾到你嫁人那天。”
“那我一辈子不嫁呢?”
这个问题,当初在沈阳,陈静问过乔松。那一次乔松没有回答,这一次同样如此。米粥,喂到了陈静的嘴中。
“照顾我,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吗?”
“我是你的男保姆。”
“谢谢你,师兄。”
每每在乔松做出暖心动作时,陈静也总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五个字。
午饭之后,一下午时间乔松都是陪着陈静,坐在客厅沙发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直到天擦黑下来,乔松已经开始琢磨,晚上要睡在哪里问题时,他手机响了。
是白桦打来的,巧合的是手机刚好在陈静手边。
“不接吗?”
“挂了吧,估计是电话推销。”
白桦的电话,没有标记姓名只是一串号码。乔松用这种方式,做着拒绝。
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