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趴在草坪中,久久的没有起身。白桦刚要训斥他两句,但敏锐的她很快发觉了乔松不对劲。
“你的腿伤,又犯了吗?”
“没。”在回答时候,乔松也坐了起来,而目光朝着东边看了过去。
借着学校的路灯,他看着自己的恩师背影,六年多没见他苍老了多许。如果说在感情的世界,白桦是他逃避的对象。那么自己师父,则是他在足球世界,最不敢面对的人。
“是宫老师吗?”也看向那个背影,白桦一时间没敢确认。和乔松不一样,整个二中出来的学生,只有他有资格称呼为师父。
“嗯。”
听着乔松的回应,看着他脸庞上的遗憾,以及眼角中的泪水。白桦知道,这会的乔松是落寞的。
宫老师是位和乔松一样,极度热爱足球的男人。也是他一手将农村娃乔松,特招进了二中。
天赋异禀的乔松,也因为宫老师,得到了系统训练。他是千里马,恩师为伯乐。本应是一段足球世界的佳话,却因为他的任xing,毁掉了两个人的梦想。
“孩子,全国人民都在骂咱们中国足球。师父等着你,有一天给咱们足球人长长脸。”在强烈的遗憾中,乔松甚至遗忘了白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