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乔松觉着，和她谈钱太过突兀。
其实乔松可以，和许琳去解释，已经买不到燕北作品。反正许琳也不相信，他真的和燕北认识。
可…可乔松想到看到的是许琳的幸福表情，而非淡淡的失望。所以他给燕北发送了微信：“有空吗？我想你家拜访你。”
“下午可以吗？我上午在外面采风。”
“嗯，好的。”
“下午见。”
“下午见。”
和燕北打了招呼后，乔松起身走下一楼。刚打算回自己店里时，想到了一件事。转身朝着北山超市一楼卖场，走了过去。
这里曾经白酒，是他和王辉、韩欣一起弄起来的。现在也是北山超市十七个卖场，白酒销量最佳之地。
这里不但是许琳回龙阁竞争对手，更是陈静对手。乔松路过这里，不进去调研一番，是说不过去的。
“艹！玩的还行啊！”
刚走进卖场，乔松还夸了一句。一眼看去，鸿威酒业广告占据将近一半。而白酒区域货架，产品也以鸿威酒业为主。
最主要的是，刚刚上架的白酒，没有一项是搞促销的。到目前位置，最多是指各种大排查。
单从这一点，乔松就能判断出，李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