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之而来的,自然是乔松大呼小叫。
“乔松你记好了,自由是我的权利,你没有资格干涉。”
“先松开我耳朵。”
“不,在疼痛中人更有记忆感。”
“那你快点说完。”
“说完了。”
“……”
给乔松的话很简单,陈静只是想打击乔松的自恋:“你真以为女人,是你想要就要的吗?”
“昂……”
“你还‘昂’?”
“不是,我觉着你和我分手,就是小心眼。”
“刚你自己都说了,是你小心眼。”
一句话说完,在乔松耳朵上陈静的手,又加大了一丝力气。这个家伙,现在不教训不行了。
“我听说现在燕北大师,对你都有意思。乔松,你好牛bi,是该自恋啊!”
“姑nǎinǎi,先松手好吗?”
“不行,回答我的话。”
“燕北是闹着玩,我真冤枉啊!”
“我管你这么多,你爱和谁好是你的权利。你给我记住,我要和哪个男人jiāo往,你少chā手。”
终于在说完这句话后,陈静松开了手。而乔松这会没心情在说话,蜷着身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