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有些出乎意料的乔松，也慌忙给燕北将茶水满上。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慷慨了？
但出乎乔松意料的，还不止如此。随后燕北在饮下一口茶后，对着他言道：“我也给你道歉哦！”
“怎讲？”
“当初牛bi哄哄的，说可以陪你玩玩。真到事上，我却逃避了。”
“燕北别瞎说，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女孩子，是我不对。”
“不，我在乎的不是自己是女孩子。而是作为工具，是没有灵魂的。”
“昂？”
“艺术的创作，一旦没有了灵魂，那就不是作品。”
“哈，哈哈！”
服，真服了。饶了一个圈子，燕北脑子里还是她的艺术世界。有些没辙的乔松，坐在旁边傻笑起来。
“乔松，你觉得我很好笑吗？”
“没有。”
“那你在笑什么？”
“在笑自己。”
“笑自己，又一次自恋了吗？”
“嗯。”
知道燕北学过心理学，又善于观察人的行为，乔松自然也不去否认。而这在燕北看来，心中却有另外一番解释。
“是不是好多人，说过你的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