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和高永红留下证据太多。如果他强行解释,唯有两种可能:一、他在狡辩;二、真的是误会。
两种答案说不清、道不明,双手放在了耳朵上。她知道乔松能言善辩,更害怕乔松只是在狡辩。
看着这样陈静,乔松会心疼。可有些话,他必须还得说。不是解释自己和高永红的事,而是提醒陈静现在需要高永红帮助。
强忍着眩晕感的乔松,走到陈静跟前蹲了下来:“小静,我要说的是和高永红合作的事。”
“滚。”
“……”
“她一个酒吧女出身,对酒厂毫无贡献,我凭什么给她10%股份?”
“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所谓有价值,就是在床上把你弄得很爽吧!”
“小静,我在和你谈酒厂的事。”
“我说过了,这件事不会在让你参与。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若你在说下去我马上离开。”
陈静从床上坐起来,眉宇之间十分坚定。而乔松只得垂头晃回自己床位,躺了上去。
他很清楚陈静xing格,只是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她气还是那么足。但想想也对,自己一直委屈着她。
乔松开始胡思乱想,可连续头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