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不认可。你和陈静一起,陈静又不愿意。”
“燕北,我想给你磕头了。”
有些人,你不服不行。在燕北面前,乔松唯有一个‘服’。说真的,若不是她提醒,乔松脑子还真转不过弯了。
“自古多情苦与坏,乔松…你到了自食其果的时候了。”
“燕北大师,可有解决之策?”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算命的。”
“燕北姑nǎinǎi,救我。”
“没救!”
“……”
“真没救!”
双手一摊,燕北做出认真表态。她最擅长是观察人心,所以能洞察乔松一切。可问题是,乔松这病已入膏肓。
“合着咱俩说半天,你就是拿我消遣。”
“嗯。”
“你是我挚友吗?”
“是。”
“你就问心无愧?”
“呵呵…其实我心中窃喜,这样的你太符合艺术特点。”
所谓艺术,需要悲情来进行渲染。燕北努力过,可自己真是清心寡yu。还好,旁边有乔松这号人物。
“乔松,你看起来想哭。”
“能哭就好了。”
“好了,不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