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不胡闹,那是他的自由。”
“陈伯,单靠我外公留的老酒,他能顶一时但绝对不是长久。”
“那批老酒,昨天运回你祖宅了。我想给乔松留一半,可被他拒绝。”陈伯说这句话时,多少有些心疼。因为酒是他主动要回的,而话确实乔松给的建议。
“乔松疯了吗?”
“不知道,他说要对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负责。”
这句话,还是乔松教的原话。什么意思,陈伯不懂,可陈静听的明白。
……
闲来有空,约着白桦回到母校后面。那里有她们上学时候,经常光顾的面摊。两人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
“现在税收这边越发正轨,对于专业财务人员很缺乏。以我的资历,混个财务总监问题不大。”
“子苏好厉害。”
“厉害个屁,那比得上你这小富婆。”
“呵呵,你以后别嫁煤老板。去西亚找个挖石油的,你就是大富婆了。”
“好主意,可听说那边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
“子苏那么大,一个人可以喂饱老公啊。”
“你个小坏蛋,敢调戏我。”
“子苏饶命!”
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