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生死,而是惊羽相信,殿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就像殿下相信我不会泄露你的秘密一样。”
“你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相信你吗?你与我素无恩怨,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在这宫里可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了,自然不舍得你受伤害。”贺兰尧收回了手,“刚才就是吓唬你玩的,别当真。”
苏惊羽皮笑肉不笑,“承蒙殿下不嫌弃,愿意与惊羽这样的小人物为友。”
“我哪有资格嫌弃你呢。”贺兰尧垂下了眼眸,“我从小就不讨人喜欢,你应该也听说过了,他们都说我是不祥之人。”
你真的是个不祥之人。苏惊羽心想着。
但她说出口的话却是:“说来,我与殿下境遇十分相同呢,我自小也不讨人喜欢,谁让惊羽天生长得难看,也就殿下不介意了。”
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听起来很有同病相怜的意味。
而月落乌啼作为旁听者,则是很想笑,却又不敢笑。
两个看似自哀自怜的人,其实都已经成了精,哪有半点儿自卑孤独的样子。
“惊羽你倒也不必悲观了,长得难看有什么要紧的,不过一具皮囊而已。”贺兰尧抬手摩痧着苏惊羽的头发,以安慰的语气道,“像我这样长得好看的,不也幽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