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而已,而如今机会来了。”
“怎么?你是对我不耐烦了?”古月南柯笑了笑,“我想听听殿下的理由。”
她此刻浑然不知自己的性命已经在对方掌握中,只以为贺兰平又是来恐吓威胁的。
毕竟被他恐吓威胁也不是头一次。
“织锦上的麝香,是你干的吧?”贺兰平道,“不止这件事,再往前数,你还捣过好几次鬼,你自己心里清楚。”
“殿下说的我听不明白。”古月南柯面无表情道,“织锦的事与我何干?又不是我送给德妃的,我只不过是因为这个事与苏惊羽争执了一番,没争过她,便被父皇责罚在这儿抄经了,这事只不过是一场误会,殿下怎么又往我身上泼脏水?”
“泼脏水?”贺兰平听到这个词,仿佛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你还需要他人给你泼脏水么?你已经一身黑了,从里到外,从皮到骨。”
古月南柯对贺兰平的讽刺毫不在意,“殿下若是为了织锦的事来找我算账,那你可是白来了,没做过的事儿,我可不会承认,殿下别总是把什么破事都往我头上扣。”
“你不承认也罢,总之你我心里都有数,事到如今你还要装作无辜,但本宫也无话可说。”贺兰尧唇角的笑意渐凉,“反正不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