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义倒是无所谓，身边跟着他的小徒弟气得不行：“一大清早的就听见狗叫，真是吵死了。”
“你！小娘皮倒是挺牙尖嘴利的，我等你以后哭着求我。”
“呸！谁家的狗啊，不栓链子放出来胡乱咬人！”小徒弟川渝人，长相秀气，性格就是朝天椒，泼辣得不行。
怼跑了对方，小徒弟跟着蹲下来：“师傅……”
刚说没一句，小徒弟呛得直咳嗽，红着眼加油打气：“您别抽烟了，咱们再去跑几家，一定能把投资拉过来！”
其实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更骗不了袁志义，他捻灭一根烟，找了个簸箕和笤帚把烟灰啥的一并扫进去。
突然，他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小徒弟也惊了，要知道这手机已经几个月没交话费了，马上就该停机了，怎么突然响了。
她没钱，师傅更没钱，谁给交的话费？
小徒弟想着接通电话：“喂。”
顾铬听见对方是个软糯的女声，顿了几秒，才道：“我找袁导演。”
“啊，他叫什么名字？”小徒弟心跳加速，不知怎的，突然紧张起来。
“袁志义，袁先生。”
小徒弟眨巴眨巴眼睛，还有点如醉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