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娘回家就听见孙子哇哇大哭,儿媳妇只管低头织毛衣,孩子就在手边,她竟是管也不管。
“秀芹,你怎么回事,孩子哭了都不管,哭坏嗓子怎么办?”
毛大娘说着,把孙孙抱起来:“喔喔,小宝大宝,别哭了,奶奶在这儿呢。”
儿媳妇李秀芹“啪”地一声毛针拍在桌子上:“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有个屁用!”
毛大娘皱起眉头:“秀芹,你咋回事儿?”
李秀芹冷笑一声:“咱家的白面红糖你白送给人家,自己家还没吃几个呢,妈,你在外面做老好人,有没有想过我们?”
毛大娘愣了下,儿媳妇已经冷笑出声:“瞧瞧,这就心虚了。”
“心虚个屁!”毛大娘年轻时候也是地里干活的农妇,后来抓住机会搬到城里,谁还没有几把刷子,当即撸开袖子:“你这个泼妇,我看人家可怜,让他尝几个馒头,你就瞧不过去了,家里又不是缺你少你的,你这心眼咋就那么小呢?”
“再说那面糖都是我的补贴,你多少岁了,惦记我这个!”
一番话直说的李秀芹脸色煞白,她总算知道这个婆婆不好拿捏。
正当时,毛大娘儿子也回来了。
毛大娘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