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脸色凝重。
“父亲,怎么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贝克也是个心灵剔透的人,立即就看出自己父亲的表情很是不对劲,和以往溺爱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对不起了儿子,这次你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劳伦斯叹息一声,“这也都怪我,一直纵容你,才会惹上这样的大祸。”
“惹祸?惹什么祸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父亲你说的话,难道父亲你老糊涂了吗?”贝克听不懂自己父亲的话。
劳伦斯看着自己儿子,眼睛露出一丝寒芒:“儿子,别怪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残疾了,总比送命好,以后记得这个教训,你还是有未来的。”
“父亲,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这个电话究竟是说了什么?”看到自己父亲的态度,贝克有点慌张起来,他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来人。”
劳伦斯大叫一声:“将这小子的腿打折了,直接送过去警局,给人家赔礼道歉。”嗖嗖几声,几个黑人保镖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铁棍。
见到这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进来,贝克惊恐到了极点,大叫道:“父亲,你疯了吗?你是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