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和沣笑道:“父皇要我好生读书?难不成还要我去考状元么?”
说着心中恚怒再压不住,脸上的笑纹已扭曲僵硬。
梁忠屏息静气的答道:“殿下说笑了,皇上不过是对殿下寄予厚望罢了。”
齐和沣挥了挥手,冷笑着啐道:“谁跟你这奴才说笑呢?也不看自己配是不配……滚!”
陶妃看着儿子发怒,也不解劝,却低声吩咐一旁的宫女送梁忠出去,那宫女心领神会,塞了梁忠黄澄澄一锭金子。
一时陶妃将宫婢们都打发下去,柔声道:“烽静王世子难得回趟帝都,你父皇为他饯行也是应当,你且明日过来,他必是要在我这里的。”
齐和沣不言语,只是笑。
陶妃见他笑容满是讥诮怜悯之意,忍不住厉声喝道:“你笑什么?”
齐和沣道:“儿子在笑母妃……母妃做梦的样子真是好看。”
陶妃胸口起伏,脂粉虚浮在脸上,红红白白的如戴上的一层生硬的壳子,虽正当盛放的年华,却显出几分凋零的意味,半晌滴下泪来:“若不是你行事糊涂不成器,你父皇也不至如此待你!”
齐和沣冷冷打断:“母妃你才是真糊涂……我若不沉溺于文墨女色,父皇只怕更加不爱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