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凶狠不屈,瞪着自己更似要喷出火来一般,当下摇头道:“不行,他性子太烈,得磨一磨才好。”
穆子石也不强求,道:“本朝官府虽不禁娼优买卖,但我们是好人家出身,既非犯官家属,亦非自愿卖身,你这样当街劫持,将官府法令置于何地?”
柴八爷听了不怒反喜:“看来你书还读得不少?不错不错,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本就是人生八雅,琴棋敛舒,书画韵致,诗酒风流,花茶怡情,不过这些并非一日之功,你若有些底子,实在是妙事。”
穆子石讲的是官法如炉的利害话,这柴八爷却置若罔闻只顾着说些不三不四,若不是缺心眼,就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惧官非。
穆子石心念电转,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得默然不语。
柴八爷却是越看他越觉得殊颜绝色难描难画,柴家的妓院从江南开到宸京,这位柴八爷最是天赋异禀精擅调教,十数年间见惯无数艳女丽童,手底亦出了几个颇能颠倒众生者,但那些如珠似宝的此刻与穆子石一比,不是俗气了就是黯淡了,纷纷摧枯拉朽如尘土瓦砾一般,不由得轻声慨叹道:“你容貌当世无双,诸般风流杂学想来亦有根基……但若不懂得欢爱之道,一到床笫之间便如泥雕木塑,也会丢咱们重阳楼的脸,你以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