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想得挺美,一泡尿也撒得格外酣畅,踏着明亮的月色回去,因屋内外明暗相差过大,眼前一时一片昏黑,而门边一道黑影猛地蹿出,身形轻巧,双手握着一物,狠狠的直冲宋长的脑门砸去。
宋长嗷地一声惨叫,额头鲜血涔涔而下,一手捂着,定睛看去,齐少冲冷着脸,淡淡道:“如此,两清了。”
宋长晃了晃,立仆。
一报还一报,报应不过夜,夏侯钺被吵醒,很有几分无可奈何,道:“刚才任由着他把你捆起来,或许大家还能睡个好觉。”
齐少冲把油灯放回桌上,这盏灯熟铜打成,甚是沉重,作高高的细腰樽型,用来打人再趁手不过——轻轻踢了宋长一脚,转身谢道:“夏侯兄,若不是你,我只怕熬不过这几日!”
夏侯钺坐起身,静静打量他片刻,道:“你若肯对他们稍微客气些,小宋小方也不至于这般为难你。”
齐少冲点了点头:“他们吃硬不吃软,得打完了再和,否则永远都要欺负我。”
夏侯钺心中深以为然,道:“那现在他们一个断腿一个破头,你可满意?”
齐少冲道:“差不多了。”
夏侯钺问道:“差不多?你还要干什么?”
屋内虽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