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能帮着分担些许琐碎小事。”
说罢唤道:“过来,拜见粮台先生。”
穆子石笑了笑,双膝跪倒,毫不含糊地叩首:“先生在上,穆子石给您磕头。”
祝大先生揉了揉眼睛,冷冰冰地答道:“少礼。”
这老儿竟当着哥舒夜破的面给自己甩冷脸子,穆子石却不恼火,反而着实放下了心,起身打量着这间屋子。
祝大先生头上戴的方巾身上穿的儒衫不甚洁净,屋里书卷桌椅案头笔墨纸砚却整齐清爽,书架上经史子集齐备,有套归套有板夹板,但布置摆放间别无一丝灵性妙思,只中规中矩板板正正而已。
至于墙上挂着的屏条,却是永熙年间礼部尚书申梦佳的手笔,穆子石不禁为之动容:“儒雅定闲,宽展舒和,当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字!”
哥舒夜破道:“大先生是雅士,南柯山亦常为他借取些字画补壁增色。”
穆子石笑道:“借取?”
哥舒夜破浓眉一扬,并无愧色:“既是盛世,自然多有慷慨割爱之人。”
穆子石并非官差衙役,不能抖开铁链哗啦嘎嘣地给他锁上,只得忍气低头,心中暗骂这厮正是天生的山贼,作恶都这般凛然不可侵犯。
祝大先生沉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