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岁年纪,面容未毁……后来在南疆不小心染上疫病,采药时又被毒虫咬噬脸颊,我爹不得已用割肉拔毒之术帮我保住性命,这才使得半张脸丑陋如鬼,只得戴上面具以免惊吓旁人。”
穆子石赞道:“先生菩萨心肠,着实令人感佩。”
微微笑着话锋却一转:“但先生不知人心鬼蜮,哥舒夜破早已不是当年的濒死少年,他如今是南柯山一寨之主,又暗中勾结朝廷企图作乱,身负血海深仇,胸怀青云大志……或许根本就不愿被人识破来历,也不想被故人勾起恨事。”
齐少冲点了点头:“先生,我哥说得有道理,若你贸然去说昔日之恩,哥舒夜破万一恩将仇报,先生可就是自投罗网了。”
穆子石若有意若无意的说道:“先生知道的事已着实不少,杀人灭口古来有之,山上这群又是无法无天的恶人,先生行事还得斟酌三思。”
陆旷兮没什么心机,却能随遇而安,当下草草收拾了自己的药囊行李,叹道:“那我就先住下,给这位老人家医病罢!”
穆子石一笑,领着陆旷兮在一间屋子安置住下,道:“如此甚好,不过我会尽量试探哥舒夜破的口风,若他常怀感念之心,我自会从中斡旋,尽快让先生离开。”
说着亲自准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