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啊!想什么,要什么,直言就是。”
穆子石抬手攥住他的手指,迟疑了片刻,道:“我要你进来陪我……”
齐无伤展颜扬眉:“早说嘛!”
说罢也不下马,单足扣镫,直跃入车内。
他身材虽高大,这番小巧功夫施展出来,却是微尘不惊,只风声一轻动,已坐在穆子石身旁,顺手搂过他单薄的肩,低声道:“太瘦了,骨头都咯得我手疼……看那舒破虏蛮横无礼,你这些年吃苦不少吧?”
穆子石嘴唇有些哆嗦,却习惯性的说道:“还好。”
齐无伤的雁翎软甲虽轻便,却也是能抵箭矢刀枪的甲胄,穆子石蹭了蹭,抱怨道:“硬邦邦的冰凉!”
齐无伤笑嘻嘻的将软甲卸掉,露出里面一身薄棉箭袖劲装,又一把将他搂住:“可舒坦了?不舒坦我再脱!”
穆子石甚是鄙夷,却得意得心花都开了:“这还差不多。”
一别多年,但靠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上,听着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漫长的时光就仿佛凝固成了短短一瞬,全无生疏久别之感,只有全心的依赖亲密,一如幼时被策马而来的少年抱入了怀中:“你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再等上几天呢。”
齐无伤道:“我原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