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难得的在乎，莫少航得意地掀了掀唇角，却又觉得命运是如此的弄人。
他看着程晋正一步一步地朝着他们走来，那张被他揍的五颜六色的脸蛋看上去有点莫名的滑稽，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真是便宜他了。
莫少航突然停住了脚步，抱着他的胳膊的乔子悦也跟着停住，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莫少航牢牢地盯着眼前的小女人，因为是晚上临时出来买吃的，所以她并没有化妆，脂粉未施的她看上去显得尤其的小，而清纯。
那双哭红的眼睛是在乎他的证明啊，莫少航觉得自己真的太没出息，只这么一点点轻微的证明，他就很满足了。
乔子悦哭的很狼狈，可是这样的她却更加显得楚楚动人了起来，莫少航不合时宜地想起她之前在床上时因为被他欺负而哭出来的样子，心头就忍不住开始荡漾。
而他荡漾不了多久了。
乔子悦仰起脸来看着他，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悦悦，你还是忘了我吧。”莫少航抬起手摸上乔子悦的脸颊，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什么？”乔子悦失神了片刻，然后就看见了莫少航的胸口。
那里……被血染红了一片，之前被他黑色的夹克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