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内说得上话的董事陆陆续续进来,有秦赢在背后撑着,江淮在中途进去的行为并没有遭到董事的抵触。
    趁会议还没开始,有跟秦赢一派的董事还上来跟江淮打了一个招呼,方才坐下。
    各执一派的董事们分坐于桌子两端,代表着两种不同的立场,泾渭分明。
    会议室的地板被清洁工打理得很干净,光可鉴人,人只要微微一低头,几乎都能从桌子或地板上看见自己清晰的倒影。
    这给一些人造成了压力。
    倘若他们在会议上被秦赢层层逼迫,这些地板或成为他们耻辱的印记,将他们丑陋而惶恐的神色泄露得一干二净。
    他们开始恼怒清洁工过于尽职尽责,即使他们知道这是迁怒。
    屁股底下的凳子好像长了刺,教他们想逃离这个地方。
    所有人都知道,打赌只是借口,秦赢真正的目的在于树立威信,最好能将在公司尸位素餐的老家伙赶出公司。
    那些腐朽的,代表着老秦总利益的老家伙望着对面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感受到了来自对面的威胁。
    而那些拥护秦赢,赞成秦赢大换血,整顿公司的新生血液,此刻换好了得体的西服,正昂首挺胸地端坐一旁,神态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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