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屏住呼吸,生怕秦故醒来把自己丢出去。不过秦故没有醒,相反很自然地把秋抱紧了些。秋身上淡淡的清香让秦故很熟悉,秦故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攻击与陌生,就仿佛是习惯一样。
我等了你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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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他真的能种出花来?”管家担忧地看着秋,身板小小的黄毛小子,真能种出来,这不太可能吧。
“谁知道呢。”秦故坐在湖心亭的石凳上,喝着茶看着书,偶尔抬头看一眼。
“可……”管家一拍大l腿指着划着一小船的秋道,“您看他这看见一片荷叶拔一根的劲头,没把这里的荷叶折腾完就不错了。”
秦故抬起头看,秋已经下了水入了浅滩上,这会儿拔的不是荷叶,而是前不久才种下去的一批藕种。秦故站起来,冲秋喊:“你干嘛呢?”
秋回过头,脸上全是泥水。乌黑的淤泥倒是遮不住他的白l皙,阳光一照,显得更加生机勃勃。秋拔了藕种,还理直气壮,先倒打一耙。
“都怪你!”
“我?”秦故指着自己问,这小流氓真是不讲理。
“对,就是怪你。谁让你种那么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