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晓手里拿着毛巾,继续敷脸,神情冷淡地看着欧梓谦在房间里忙碌,她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
虽然有时还会有些耳鸣,但至少终于可以听见了,以后她不会再被人冠上聋子的名字,也没有人再可以随意欺负她听不见,趁机戏弄她了!
她扔掉手里的毛巾,下了床,径自走向书房。
欧梓谦从浴室一出来,就不见了床上的人影,他紧张地高声大喊,“绒晓!”
喊完后记起她听不见,忙走到客厅里,却看到书房里人影晃动,扭头看去,许绒晓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纸笔,在画图。
许绒晓的耳朵变得很敏感,欧梓谦走过来的脚步声她听得很清楚,但还是装作听不见一样,专心致志地涉及图纸。
欧梓谦走过来,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转身就走了出去,书房里寂静得只听得见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
许绒晓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欧梓谦正把他自己的东西往房间里搬。
她冷漠地瞅着,然后径自走向厨房倒了杯水。
晚上,她也是睡在了书房里,每当欧梓谦想要强行把她抱进卧室,她都会露出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终于在比赛的前一天,她把设计图纸修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