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梓谦语气放低，问道：“你什么意思？”
许绒晓愣了愣，露出微笑道：“就是跟你合作啊，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管，你直接跟维娜说就是了。”
她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就是安娜，可是除此之外，她那阴阳怪调的语气让欧梓谦极度不爽。
“你以为我守了你一晚上，就是为了能跟你合作？”欧梓谦问出心里的想法。
许绒晓把维娜的号码翻出来，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
她一边写一边想了想，好像很认真地在思考，“嗯，每个人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你之前的行为，在我看来，如果不是为了和我合作，难道还有别的企图吗？”
把电话号码写好后，许绒晓递给了欧梓谦。
欧梓谦内心的火苗蹭蹭蹭地就往上升，他一把拿起那张写了电话号的纸，撕碎了直接扔到垃圾桶里面。
许绒晓眉梢轻拧，对欧梓谦冷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都答应跟你合作了，你还不满意吗？欧梓谦，你不要得寸进尺！”
欧梓谦没想到许绒晓就是这么看他的，认为他完全就是为了能和安娜合作，没有任何一点别的感情。
连他这种对感情迟钝的人都觉得自己和往常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