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没有办法的顾江程，只好把自己之前在面对助理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在吕子哲的面前又说了一遍。
吕子哲只是看着顾江程，但是，实际上还是在很认真的思考，思考着顾江程此刻和自己说出来的这些东西，里面到底有神秘深意。
然而。
等到吕子哲真的想清楚了顾江程的意思之后，整个人的笑容都变得更加的苦涩了。
吕子哲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无奈的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在一些事情上面，一定会很固执自己的一些想法的，可是，我没有想过，你居然会固执到这个地步。”
“顾江程，难道在这个过程中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想过吗，夏爵熙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温顺的一个少年，就算是你们现在的关系看起来还算是不错，也代表不了神秘的。”
这样的顾江程，本来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在吕子哲的眼中，顾江程一直都应该是一个很冷静的少年，可是，现在的顾江程看起来，不但一点都不冷静，相反的，看起来居然还有一些小小的愚蠢？
想到这里，吕子哲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更加的崩溃了。
是呀。
这样的形容词怎么可以放在顾江程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