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而且有了陈二宝的银针止血,所以这伤势一点都不严重。
一周后拆线,原则上,这个女人现在就可以回家了。养一个礼拜,每天自己换一下包扎的黄药布就成。
但是陈二宝还是楞找了一个病房,给这个女人挂了一瓶抗生素消炎。
最主要的,陈二宝还是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
这是一间空的病房,陈二宝给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女人知道陈二宝想要问点什么,就把大宝儿给支到了门口看着去了。
陈二宝有点不知道从哪问比较好,咳嗽了两声,没有问出声来。那个女人看了一眼陈二宝:“我叫吴雪丽,那个大宝儿是我打小捡的孩子,一直以姐弟相称,养了这么大。”
陈二宝抬头看了看吴雪丽笑了一下,吴雪丽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的继续说:“可是大宝儿越长越大,越大就越能吃。我也没有什么收入的来源,所以我就在步行街那一片,做起了碰瓷讹人的生意。”
果然,陈二宝点点头,自己没有猜错。吴雪丽也不看陈二宝:“可是没有想到,这几天的生意还算是不错。本来我那包里有几千块钱的,不知道怎么就露白了,让那个小子把我给抢了,还捅了我一刀。”
陈二宝彻底的明白了,不过他可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