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阐述了其中的弊端,他不听,非要坚持,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谈崩了。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竟然,竟然……”
陈二宝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说不下去了。他浑身发抖,握紧着拳头,一双亮如寒星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台上的康洋。
那凶狠的眼神,好似一把把锋利的飞刀一般,全都直击康洋。倘若说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恐怕张扬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康洋被陈二宝盯得有些发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但是很快又正声道:“陈二宝,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儿你不要在这儿胡编乱造,这般血口喷人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康洋一向行得正走得正,又怎么可能会设计陷害你,夺取你的药方子?”
“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陈二宝,你刚刚所说的话,已经足以构成诽谤罪,如果你要继续血口喷人,编造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污蔑我康洋的话,我会依照法律条文向法院起诉你。二宝兄弟,想必你也不希望收到我的律师函吧?”
人们都说做贼心虚,可是眼下康洋心里却是一点儿都不虚,反而义正言辞,装得有模有样,就好像受害者是他康洋,并非陈二宝那般。
就连台下原本振臂高呼,喊着要为陈二宝做公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