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瓶这种红酒,可得花上整整好几万块钱呢。有的时候,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呢!”
陈二宝说着,跟李秀娟碰了一下。
“叮”的一声脆响,李秀娟这家伙,竟然一仰头,好似耗牛饮水一般,竟然“咕噜”一声响,一个扎子,猛地就将高脚玻璃杯中的红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家伙,还真的是,跟我以前一模一样,这一口少说也要好几千块钱人民币,竟然就这么喝光了,这也不感到心痛啊……”陈二宝看在眼里头,心里头不禁暗暗嘀咕着,觉得甚是有点儿好笑。
倒是李秀娟,一口气干完了之后,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嗨呀,这大整整几万块钱的拉菲红酒,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儿,味道酸溜溜的,还有点儿冲鼻,喝下去那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说实话,我觉得这所谓的拉菲红酒,还比不上咱们石平村村口小卖部几十块钱一瓶的红星二锅头呢!”
李秀娟的这一番话若是让那些出入席尔顿五星级大酒店的大土豪大老板听进了耳朵里头,那必然是笑得肚子都疼。
毕竟,拿几十块钱的红星二锅头,跟整整好几万块钱人民币才能买来的82年拉菲相比,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两种酒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的,这不是闹了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