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怀疑过柳拾光是否是给他下了蛊,明明两人相熟才不到两个月,他怎么就开始死心塌地起来?
这感觉就像……就像他们曾经也相守过一生一样。
所以一想到今世他们只是有缘无分,就变得让人难以接受起来。
沈却绷紧了下颌,沉默的样子看起来莫名染上了一分脆弱。
他想要活下去。
活到二十岁,三十岁,四十……
然后陪他到老。
沈却猛地松开自己紧握着的手,整个人像是坠入了迷茫的深渊。
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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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医院的两三天,沈却没再来过。柳拾光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这种情况他也是预料到了,可失望的同时他也有几分开心。
因为每天下午,他都能雷打不动地受到一分匿名送来的粟记的粥点。
就是每次都是同一个口味,喝了两三天有点腻了。
柳拾光砸吧砸吧嘴,把吃完了的空壳子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院了。
他顺便找了医生把自己右手的石膏给拆了。拆完之后,许久没运动的右手仿佛不是自己的,僵硬得很,医生嘱咐不要一下子提重物或者用力过猛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