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不生,他的血液对他们来说是恩赐,是奖赏,但他也可以毫不留情地收回。所以那些人总是对他敬畏居多。
那些人也只能算是他的附属,就连这次也只是突然兴起想来参加程怀礼的葬礼罢了,毕竟这人也算是他手下比较重要的一号人了,不过这也不能算是葬礼,到可以说成……
“却儿?在发什么呆呢?”柳拾光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他面前,正疑惑地看着他。
沈却回过神,对上他靠近放大的面容,下意识身子往后仰了仰,他眉峰紧皱,沉声:“你叫我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嘴瓢叫习惯了,沈却现在根本不记得他,柳拾光看见沈却有些不悦的神色,懊恼地垂下眉眼,再扬起头时,他乖顺地笑了笑:“没呢,我刚喊岔了,抱歉。”
“唔……沈却。”柳拾光脸上的笑意淡了很多,就连眉眼间的亮光都黯了下去。
沈却听着那声他正正经经地唤自己名字,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些别扭,就连那个他从未听别人喊过的称呼,他也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就恍惚……是在梦里听见过的一般。
沈却抿了抿唇,把心底这些异样都抛开了。
“我自然是要休息的,你……”他看了看已经缩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