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拾光把目光聚焦到了这人的胸前,他记得每个人进来的时候好像都带上白色胸花的,这人的胸口怎么没有?
柳拾光又看了看旁边的其他人,大多数人都和他一样,老老实实的全部着装。但也有一两个没有,分别是金哥和那个满眼精光的猥琐男……就暂且这么称呼他好了。
所以,这胸花难道是什么关键点?
柳拾光不动声色的思考,他又下楼特地去看了看灵堂里的尸体,果然胸前也没有胸花。
除开这两人不约而同都把这白花摘下来放到房间里的缘故,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柳拾光心下了然。
走廊和灵堂的尸体很快就被清理掉了,这些女仆处理起这些东西就像是和寻常物件一件,手脚麻利,面色不便。
一个女仆拖着尸体往屋外的花园走去了。
柳拾光突然兴起想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处理尸体的,于是脚步一转也跟了上去。
他们七拐八拐,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柳拾光远远坠着,发现周边的环境他好像有点眼熟?
直到不远处那个眼熟的小平房出现在他视野里。
他才忽地了然。
女仆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小平房的门,里面很黑,柳拾光离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