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拾光不满地哼唧了一声,随后他把视线稍微挪向了一点程梧那个方向,“他好吵。”
程梧还在一边哭嚎哽咽,整个人像是死了父亲一样伤心。
沈却把锐利地目光投向程梧,他寒声道:“程梧,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动他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气势,如果能正脸看见沈却那张凛然又颇具威严的脸,柳拾光肯定又被帅得腿软。
程梧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他战战兢兢地看向沈却,低头不敢造次,“大、大人……这家父还没恢复神智……”
“而且……这位客人没有听从我的劝阻半夜跑出来……”所以并不是他们的错,都怪柳拾光半夜跑出来,还到了他父亲跟前。
柳拾光不再去看他们,闷声哼哼,对沈却说,“你突然出去也没和我说干什么,这么晚了也不回来,我以为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就出来找你。”
沈却听到程梧的话眉目猛地一寒,现在七天的时间已经过半,程怀礼已经可以控制进食的欲望了,而且也能听懂一些人话,现在出了事,却又开始推脱含糊其辞。
他们这本就不实的话,与耳侧柳拾光带着些委屈的声音一比,更显龌龊。
“……现在这么看来,你都不需要我担心。”柳拾光闷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