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维连忙闭嘴。
“所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沈却问道。
沈兴维放弃挣扎，他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他不小心出了车祸。”
沈却整个人猛地一怔，心跳漏跳了一拍，指尖发凉。莫名地，他面前恍惚出现了一个满是血腥的现场，地面上躺着一个肢体破碎，毫无生气的人，周遭是喧喧闹闹的车和行人。像是一瞬之间，天旋地转。只要一闭上眼，他似乎连那让他恐惧的血腥味都能闻到。
柳拾光就那样倒在他面前。
沈却用力咬住了下唇，将脑海中那不真切的画面甩开。
没事了，那个人现在没事。
这样默念了好几句，他才觉得自己稍微平静了下来。
但是……哪怕知道柳拾光现在安然无恙，他还是忍不住后怕。
万一呢？
万一……
他不敢去想那个万一。
耳边沈兴维还在絮絮念，“……我调查过了，车祸只是是意外，不是人为，肇事司机酒驾后逃逸，现在人已经抓到了。”
沈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松了松自己紧攥着的手。
“好了，现在人没事，刚刚还好好地和你聊天呢，小叔你就别操心了。人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