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忽地传来梅梅紧张的惊呼,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尘姐几步走到她身边,和她一样蹲下.身,将目光放向地面和木门的背后。
凌乱而又深刻的指甲划过的痕迹赫然印刻在其上。
像是曾有什么人绝望地在这挣扎过,被关在这狭小又简陋的阁楼里,看不到一丝能出去的希望,至死也只能留下这些徒然的痕迹。
“尘姐,这是……?”梅梅疑惑的嗓音轻轻响起。
尘姐正摸着下巴思索,她正欲开口,却脸色一变,门外一股阴风刹那然卷了进来。
那本就明灭的烛光瞬间暗了下去。
“梅梅!”
……
漆黑的暗道底下。
“疼疼疼……常江流你给我起来。”倒在最底下被做成肉垫的柳拾光痛的整张脸缩在了一起。
头晕眼花的常江流甩了甩脑袋,听到这句话,连忙起身。
“没事吧?”
柳拾光挣扎着起身,揉了揉胳臂,又揉了揉腿,觉得全身都隐隐作痛,但是等他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之后,又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于是便看了看周围,一片黑暗,看不清来路,也不见去路。
“我没事,这里是哪里?”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