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疲惫，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慨。
虽然这次损失惨重，起码能保一条命回去，只要有命在，那么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杜中天！”
忽然，旁边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儿低声叫道。
“嗯？”杜中天没想到在飞机上还有认识自己的人。
老头摘下眼镜，擦了擦，笑道：“曲爷让我传个话，下辈子投胎，眼睛放亮点，千万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什么？”杜中天大吃一惊。
下一秒，老头闪电般出手，将眼镜腿直接插入杜中天的喉咙，齐根而没。
“呃！”
气管被扎坏，连声音都难以发出来，杜中天憋着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惊恐。
乘客基本都已经睡去，而老头的动作狠辣且轻微，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确定杜中天死透了，‘老头’手一抹抓掉假发，在脸上一揉，撕下一张人皮面具。
眨眼间，‘老头’就变为一个丑的让人害怕的男人。
男人精光闪动的眼睛，扫视周围一圈，然后整整衣服，缓缓起身，悠然走到十几排之后，掏出另一副金丝框眼镜戴上，气定神闲地坐到位置上。
如果林萧看到这个人，一定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