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昕道:“我只是很厌恶这种行为。”
顾濛道:“哦。那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顾濛就知道蔺昕和他差不多,不是那么容易产生“同情”这种感情。但个人喜恶这种事在正常人眼中很任性的事,对他们而言却是很正常的动手理由。顾濛一听蔺昕对此事厌恶,就知道蔺昕肯定会动手。
既然蔺昕要动手,他当然会帮兄弟解决不高兴的事。
他做事也是凭喜恶。
蔺昕道:“言雨馨的死亡和她父母关系很大。四年前言雨馨就在体检中确诊了患了良性肿瘤,但他父母为了赶通告,没有选择手术,而是药物治疗。后来病情加重,良性转化成恶性,医院多次要求切除肿瘤,他父母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仍旧没有选择手术治疗,而是选择了‘熟人’提供的偏方和止痛药。”
顾濛道:“杜|冷|丁?”
蔺昕点头:“言雨馨并非死于报道所说的癌症,而是死于杜|冷|丁过量中毒。”
顾濛平静道:“禽兽父母呢。”
他这句话并非带了个人感□□彩,只是单纯陈述事实。
蔺昕道:“他们虽然销毁了证据,但医疗记录不可销毁,我得到了所有证据,考虑是否交给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