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赌,他输给了大将军一次后,这些年便没再动过骰盅。
这次南下汴河城便是奉了大将军的军令,同顾老将军一起将新军带回西北。汴河城不是军中,不必遵守军规,他手痒便来赌坊里小玩一把,赌技竟没怎么生疏,一个时辰便赢了五六千两。
与这小子开赌,头一局输了是他轻敌,可这一回又是咋回事?
汉子有些不服气,总觉得暮青看穿他是凑巧,黑着脸一抄骰盅,继续!
可是,事情越发诡异了起来。
不论他怎么虚张声势,少年都只是注视着他,那双细长的眸清明澄澈,干净得仿佛照见世间一切谎言。
他数次佯装失手,数次被看穿,没有一次能骗得少年开盅。
汉子被瞧得浑身难受,终于忍无可忍,粗拳往桌上一砸,衣袍似刮了一道泼风,直扑暮青面门,“你他娘的干嘛总盯着老子瞧!”
拳风里,暮青端坐不动,只声音淡了淡,“你未出阁?”
“……”噗!
大堂里沉寂片刻,众人噗噗笑出声来。
这小子,嘴忒毒了点!
汉子被暮青讥讽成未出阁的姑娘,害羞给人瞧,顿时脸红脖子粗,眼里刀风恨不得将她砍作八段,怒吼:“那你到底啥